不管怎樣....都要在下完結這篇.....(=           =)

  為什麼(中)感覺很跳tone........

  QAQ

  大火熊熊地燃燒著,火舌由外蔓延至內,再由內竄出來,在濃煙裡不時閃爍著橘紅的細屑,原本的一棵老梅樹,粗壯的枝幹成為火光極佳的附著點,一時之間,火竟越燒越大,枝上白梅尚隱隱透著香氣,亦全數葬送火海中。

  溫度、煙霧,就是他最後看到的。不只是形體,連棲宿在其中的精魄也絲毫沒有殘存下來。

  「梅......」

  男人的聲音在黑夜裡響起,帶著悲傷。

 

  「菊哥哥~」

  灣娘開心地跳進和室裡,並優雅輕盈地旋了一圈

  「好不好看?」

  灣娘身上穿的是筑婆婆新裁的浴衣,白底綴著幾抹淡粉梅花,腰間繫著草綠色的腰帶,細看還織著纖巧的紋路,清而不華,很是雅致。

  「......好看。」

  菊還是隔著那麼張竹簾子,端坐在墊子上,順著灣娘的盼望,就這麼規規矩矩地回答了標準答案。

  「菊哥哥......」

  然而灣娘似是不太滿意,原本興高采烈的嗓音一沉,不顧穿著的是浴衣,又是一陣急奔、掀簾,一把撲在菊的身上。

  「為什麼一定要躲在簾子後面呀,嫌灣娘長得不入眼嗎?」

  「不是...」

  菊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習慣灣娘的突襲舉動,每次都被她弄得手足無措,又總說些貶低自己的氣話,叫菊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
  「那菊哥哥怎麼不看著灣娘的眼睛說?」

  菊確實不是嫌棄灣娘或是怎樣,只是他...真的做不到。

  「何必呢?快起來,壓在男人身上能看嗎!」

  菊斥道。

  「...知道了。」

  只是不等灣娘站穩,不知是誰又從灣娘的背上推了一把,讓灣娘和菊兩人撞成一團。

  「主人,請用茶。」

  千秋微笑著端來杯子及熱茶一壺,連一點幸災樂禍的樣子都沒看見,彷彿是灣娘自己跌進去,她絕對沒有動手,就算有,也只是"幫"了一下罷了的神態,甚至放下東西後,還優雅地欠了欠身,完全無視於兩人撞成一團的窘態。

  「那麼不打擾了。」

  「千秋!妳!」

  不等菊說完,千秋充耳不聞似地,迅速地離開了房間。

  「居然逃走了......」

  「灣娘,沒事吧。」

  眼看讓千秋給逃掉了,菊又轉向懷裡的灣娘,關心地問道。雖說菊反應得快,隨即抱住灣娘,理應是沒有撞上什麼,但菊又擔心灣娘會扭了腳、絆了腿的,因此不敢大意。

  「沒、沒事。」

  被菊緊緊摟在懷裡的灣娘,不禁覺得有些害羞,連菊的臉都不敢看,只是低下頭,細聲回道。

  「啊,菊哥哥...身上好香喔。」

  然而菊身上竟有一股菊花的清香,比起時下入時的男女愛用的香水、古龍水的氣味要來得淡多了,卻盈於鼻間,久久不散,又香氣十分自然,像是人站在菊花圃間,聞著盛放菊花的氣味一般。

  不說還好,一說出口,菊不知想到了什麼,一時緊張,居然將懷裡的灣娘急急地推了出去,清秀的俊顏也染上緋紅。

  「...嗚...好痛喔。菊哥哥好過份!」

  「對、對不起,灣娘沒事吧!」

  「菊哥哥討厭!」

  灣娘生氣地說道,原本雪白嶄新的浴衣,因剛剛那下,打翻了千秋先倒好的茶,讓浴衣上滲進一大片茶綠色,就是馬上清洗,也不保證能完全洗去茶漬。

  「對不起,讓筑再給妳做一件吧。」

  菊滿懷歉意地向灣娘道歉。

  「可是後天就是煙火大會了.....」

  「沒關係,我叫末夏、千秋也去幫忙!」

  菊急忙回道。

  「......那,灣娘可以再提出一個要求嗎?」

  「什麼?」

  「跟灣娘一起去看煙火。」

  「......人多。」

  一聽到菊的回答,灣娘的表情一暗,眼睛裡也泛出了水光。

  「......我知道了。」

  「菊哥哥最好了!」

  灣娘笑著摟著菊的脖子,愛嬌地向菊撒嬌了一回,惹得菊不知該怎麼辦,只能乖乖地端坐著,動也不是,不動又顯得奇怪,好一會兒,才伸出手,輕輕地抱了一下灣娘充數,又立刻鬆了手。

 


 

 

「菊,是旱災。」

  頭頂上的烈陽烤炙著大地,已有數天了,炎熱、乾燥,草木枯黃,就連淙淙小溪也逐漸趨於乾涸。

  「嗯...」

  沒來由地,入夏之後,竟一滴雨都沒下過,每日晴空萬里,像用火在烤著一切,水更是蒸發得迅速。

  「怎麼辦呢。」

  他們自是有辦法度過旱災,地下極深處,還有豐沛的水脈能供他們取用,然而人們、一般的植物早撐不下去,只能巴望著老天垂憐、奇蹟出現。

  「日前就有警示,這不是我們能幫的。」

  「菊...」

  「村裡人聽了富商的指示,在冬天入山,挖走了山神的寶珠,又在春天獵取了過多野獸,這是警示,我們不能管。」

  「這樣村子的人會死去。」

  「也不能管。」

  「菊...好壞心!」

  「......勸妳不要多管閒事。」

  但她還是管了,引出了一脈湧泉,嘩啦嘩啦地往地面上冒出清水來。

  他說,他們不能管,不能管人間的閒事,不能插手天理循環。她問為什麼不能管?

  她的問題還沒有找到答案,冬天梅花初綻時,莫名地打起雷來,道道都劈在她身上,雷電引起了火花,她就成了祝融手下的幽魂。 連哀悼都來不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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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Baram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6) 人氣()